打卡世界杯马学民回忆我在山师北院看足球的
打卡年世界杯:回忆我在山师北院看足球的流年岁月
一
昨晚8点40分,坐在客厅85英寸、MiniLED技术、8K、原生分辨率×4,、98%DCI-P3原色高色域、2.1声道Hi-Fi专业音响后置重低音TCLQ10G等离子液晶电视前,观看年卡塔尔世界杯小组赛B组第1轮英格兰VS伊朗在哈利法国际体育场的电视直播比赛,说实话真过瘾!但没想到亚洲霸主伊朗输的这么惨!
比赛开始,伊朗队开局就不顺,大约第5分钟拥有手抛球61.26米神技、牧羊人儿子、曾露宿街头、主力门将贝兰万德与队友撞在一起,受到了一次命运之神的“戏弄”,倒地的贝兰万德经过14分钟救治后,艰难地站起来,换下血染的战袍,刚继续了一个球,无奈血流不止,再次倒下,只能遗憾退出了比赛。这一幕为伊朗队之后的惨烈写下了注脚。
上半场比赛,英格兰队4次射正,3个进球,英格兰队则用进球掀起了青春风暴。19岁的小将贝林厄姆,少年老成,在鏖战中为英格兰首开纪录。他在人群中跃起、甩头,动作轻盈而犀利,让人不禁想起24年前的“追风少年”欧文。他也就此成为世界杯上第一个进球的“00后”。另一位年9月5日出生、英超阿森纳俱乐部的布卡约·萨卡独中两元,成为世界杯上第一个梅开二度的“00后”球员,他以无可挑剔的突破再次向世人证明,英格兰足球是技术流。
面对英格兰队的狂轰,伊朗队展示了“波斯铁骑”的坚韧不屈。主教练奎罗斯多次变换阵容,用足了换人名额,在大比分落后中高举战旗,不舍不弃,努力进攻。比赛进行到第65分钟,老将塔雷米直插禁区,接队友传球,不做停顿,拔脚怒射,但最终还是难转局面,以2:6败北。
二
说实话,我已经看了32年世界杯,从年意大利第14届到今年卡塔尔的第22届,我会用西班牙语说“球王”贝利的至理名言;也知道迭戈·马拉多纳、弗朗茨·贝肯鲍尔的鞋号和发型;我知道世界足球先生年度评选曾为第一的巴西里瓦尔多和葡萄牙的菲戈的生活轶事;也知道享有“万人迷”之称的贝克汉姆13岁就收到了曼联俱乐部的邀请,加入在查尔顿主办的足球学校脱颖而出,年世界杯上他凌乱的鸡冠头更风靡一时;我知道巴乔当年随风飞舞的“神奇的小马尾”早已成为意大利国球星的标记。
永远忘不了宋世雄老师那扣人心弦、牵动观众最为敏感和细腻神经、激情四射、流光异彩、滔滔不绝的解说,也忘不了孙正平老师那有深度、有温度、有力度、科学评估和前瞻性的预测。
宋世雄老师的语气不像说书人那般抑扬顿挫,但底气十足,他一开口就像布袋里倒豆子一样,恨不得一下子全抖出来,激昂的声音像是从天边飘来,在偌大的赛场产生阵阵回音,平和却不容置疑。宋世雄身上有一种特有气势,难以用具体的词汇形容,他的所有表述、词语叠加虽有些不合逻辑、不遵语法,但听起来都那么和谐自然,云淡风轻,自成规矩,无所谓对错,更多的是风趣幽默,有的已成了时髦语言,他像一根定海神针,常给人们以力量。他的声音可以说代表一个时代。
从家里14寸“熊猫”牌黑白电视机,到我村第一台17英寸青岛彩电、再到29英寸海信高清电视,到85英寸等离子液晶,还有5G网络手机,我都不忘世界杯。曾记得抱着3岁女儿看年韩国日本世界杯的镜头,也记得怕影响儿子中考关闭电视声音只看年巴西世界杯的画面。
八届世界杯,从18,9岁到50“知天命”,每届我都是不是局外人,不管刮风下雨,不畏酷暑严寒,不管黑天白夜,还是凌晨两点,在单位、在学校、在邻居家、在出差路上,我都尽可能多地选取最多场次观看,受观众和同行的感染,也曾敲过桌子、砸过板凳、扔过瓷碗,有时突然站起猛地关掉电源,也曾跟着热血沸腾,跟着欢呼雀跃,跟着摇旗呐喊,跟着声嘶力竭。看到妙时,还会一惊一咋,爱人送我一个高雅绰号“球痴”,实则“拼种”,我感觉自己已不是一个普通观众,而是一个业余“球迷”!
严格说来我不是一个真正球迷,刚知道“清道夫”“自由人”“区域防卫”和“篱笆战术”专业术语,不懂何为“反越位”,何为“香蕉球”,不知什么情况下发“点球”“角球”,更不知何为“二鬼拍门”“蝎子摆尾”“狮子甩头”。我不会踢足球,但我喜欢运动的感觉,足球场上那种力与美的呈现让人神往,令人陶醉。有人说看球赛就像看一场艺术表演,我百分之百赞同。实况直播让人们激情满怀,每一分钟甚至每一秒钟都可能产生的悬念,让人激动不已。
今年的世界杯开始了,球迷们用火一般的热情追逐着快乐,那是节日的喜悦,胜过春节亲人的团聚,胜过事业成功的兴奋。足球是伟大的,就像奥运会一样,是连结着全世界人的一根纽带,各个国家不管其政治、经济如何,不管外交关系如何,在这样的盛会上都会网开一面,都会偃旗息鼓,以平和的姿态参加到体育比赛中来,所以它也是促进世界和平的盛会,是让世界人民能只为体育而着迷的竞赛。
足球让战争走开!虽然乌克兰战争仍在继续,但更多的乌克兰人在电力不足的情况下无法收看世界杯电视直播,但他们仍坚持用干电池靠收音机却不忘收听国际电台的实况转播,足以让人佩服这都是世界杯的魅力!
三
第一次、记忆最深刻的是在济南市天桥区水屯北路、小清河北岸山师北院4号楼宿舍,观看年6月8日至7月8日意大利第十四届世界杯的情景。
在山师求学期间,当时世界杯在中国可不像现在这样火爆。那时,电视机很少,通常只有大机关、大企业才有几台小的黑白电视机,看球赛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而且也没有直播,实况录像也少得可怜,最令人难以忍受的是看完一场精彩的球赛,却无法找到一个能和你聊几句的人,甚至说到“世界杯”,很多人都不知为何物呢!
在山师历史系房间却非同一般,加上对门和隔壁、房间二十多名同学都是酷爱足球的人,说起足球头头是道,各有一套,虽然我当时是一名排球队员。
可能我是三班宣传委员、系宣传部副部长的缘故吧,和团支书孙运伟、生活委员王辉不知通过什么关系从系办公室弄来了一台黑白电视机,25英寸的,好像是飞利浦牌子的。有一个高高的折叠式羊角天线,旋钮已坏,只用小螺丝刀代替来回调台,打开机子滋滋啦啦,雪花一片,信号不好,孙运伟用两个健力宝易拉罐剪做了个辅助天线挂在上面,画面清楚多了,但不管再怎么旋转、伸拉天线,却没有一点声音。
第一小组喀麦隆和阿根廷循环淘汰赛开始了,大家都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还是苏衍记有办法,打开他的双卡收录机,找到中央广播电台转播的世界杯同期节目和电视配音,还真行!
“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中央电视台,各位听众,各位观众,台湾同胞,香港同胞,澳门同胞,海外侨胞,我们是在意大利国立体育馆,通过太平洋上空的通讯卫星,向大家现场直播第十四届世界杯小组循环赛……”
又听到了宋世雄那高亢、嘹亮、激情的解说声音,虽然和电视画面有点秒差,但能看到第十四届世界杯电视直播或实况转放,在那时可以说是想也不敢想啊!山师北院学校有好几台锁在铁质电视柜的彩电,晚上常给我们放版36集合《红楼梦》看,但不转播世界杯,因为比赛大多在10点以后或凌晨,这个破电视让第一次看到了世界杯,并且陪伴了一个月,真是说不出高兴啊!
记得,莒南同学孙运伟夹着一支三五牌香烟,常给我们分析讲解马拉多纳、克林斯曼、沃勒尔的球技,并说贝克汉姆“杆子”真“麻阳银”;定陶王晓平同学一手打磨香皂洗“臭脚”,一边和运伟理论这理论那;稳重的二哥王辉不时加上两句解读“金毛狮王”巴尔德拉马绰号由来;一旁的郭洪明总好问罗杰·米拉大叔有几个女朋友等;马建军善揣测,参加学校世界杯竞猜,获得了3支油笔奖励。
我们7人一个宿舍,比赛一开始,屋里常塞满20多个人。安丘同学刘剑革总是坚持看到屏幕出现“再见”才离开,他整天一身“李宁”运动装,袜子穿到膝盖,脚不离足球。宁阳同学陈刚和东阿李克峰打着“50K”,不再和郓城张永涛争论宋江老家,也不和鄄城曹昌戎争论孙膑故里,但这几个人一看世界杯总会把足球追溯到北宋时的“蹴鞠”,并对高俅和宋钦宗的球技评头论足、争论不已,常是学究型陈哥把枕头当做“蹴鞠”踢了才完事。“吃车了!”正下着象棋的临沂潘廷伟和寿光王立武不时问询赵泽武同学喀麦隆老将米拉、最佳射手斯基拉奇进了几个球。
中场休息,苏衍记立马关掉配音,换上磁带,随着“碰碰啪啪”的动感的音乐,开始表演他的“霹雳舞”,一边踩着太空步,一边徒手擦玻璃,摆飚舞技,尽显青春活力。在我们历史系苏衍记小有名气,他跳的和当时济南大街小巷,爆炸头、喇叭裤、戴着露指皮手套的年轻人表演得不差分毫,惟妙惟肖。
霹雳舞是意大利世界杯的表演节目,我们班一下子都就迷上了霹雳舞,“太空步、擦玻璃、大风车、单手转圈、倒立转圈……电影里酷炫的动作,大家常在宿舍跟着衍记表演排练,丰富了生活,又大开了眼界。我是笨拙的,似乎驾云的叠加步和慢动作总学不会,记得只有一个动作做得比较到位,就是把两个前肢和胳膊呈90度角自然耷拉下来,一摇一摆像折了一样,后来没少吓唬人。
由于时差,世界杯比赛多半安排在晚上10点以后或凌晨,为了看一场比赛,我们常常熬个通宵,第二天买个馅饼便匆忙跑进教室,至于秦永洲老师的《秦汉史》,史晓云老师的《世界中世纪史》,仝晰刚老师的《中国封建史》,白冬冰老师的《教育学》,陈海宏老师的《英语》,杨奇有老师的《历史教学法》具体讲的什么,现在看来想不起一点印象,中午下课吃完饭跑进宿舍倒头便睡,目的为了晚上的赛程。
体育委员金乡同学孟昭祥是从不看世界杯的,按说不合常规,我不知道其中缘故,后来听他老乡孟凡龙说,晚上老是在操场小树林和小清河边见他,一躲一闪的。
世界杯期间,原班长朱经臣,曲阜室友王奉和,东阿俄立勇相约剃了个“牦牛蛋蛋”,我不知道具体原因,但可以肯定他们不是学足球明星罗纳尔多的发型,后来从“老七”那里知道了一点“猫影”。
四
上个世纪90年代,高校文化生活也比较单调,当时还没有兴起网络,更没有QQ和
转载请注明:http://www.abuoumao.com/hyls/334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