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收到陌生人寄来的手机,我好奇解锁,看

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我市A大知名女教授陈默默离奇失踪距今已经有七天了,可是记者从警方处获悉,经过连日来警方多方面调查,仍然一无所获,甚至寻不到一点蛛丝马迹,这实在令人匪夷所思。一个大活人,难道人间蒸发了吗……”

收音机里正播放着一则新闻。

与此同时,我的手机铃声响起。按下方向盘的接听键,收音机里的声音瞬间被打断。

电话那头是一个陌生的声音,但那语气,不难让人猜到是送快递的小哥。

果然,他问:“请问,你是夏微吗?有你的快递,麻烦你下楼签收一下。”

“快递?”最近我好像没有任何网购啊,怎么会有快递?而且昨天跟老妈通电话也没有说给我寄东西啊……

“喂?你在吗?”快递小哥的声音稍稍有些不耐。

“哦在,不好意思,我刚进小区,麻烦你等我一下下。”

当我确定快递上收件人的名字确实是我,打开快递时,更是一头雾水——里面居然是一部手机。

寄件人处却没有留下任何信息。

难道是谁给我的惊喜?

但是惊喜怎么可能送一部已经过了时的旧款手机呢,于是,我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

一时间我也无暇多想,将东西往副驾驶座随手一放,开车去了地下车库。

陈默默?

这个名字怎么觉得这么耳熟。

脑海中蓦然浮现出那个沉默寡言的女孩,瘦瘦高高,皮肤黝黑,衣着朴素……

如果非要用一句体面的话,来形容这张其貌不扬的脸,那就只能是有鼻子有眼最为恰当了吧。

但是她的眼神很特别,像一个幽深的黑潭,你永远看不懂她在想什么,也看不到她的喜怒与哀乐。

她便是我的小学同学陈默默,六年来一直坐在我后排,但是六年来,她与我而言,就像空气一般的存在。因为人如其名,她安静的不像话,若不是成绩优异,恐怕真没几个人会留意到她。

前几年回老家,的确听说她在国内一所知名大学任教授,混得是风生水起、颇有成就,已是当今教育界的一股清流。

离奇失踪?

好端端的怎会离奇失踪?

为爱情?为钱财?或者……

我的脑中闪过无数猜测,停好车,迫不及待拿出手机百度“陈默默”这个名字,一搜就搜到上百条关于她的信息。

首先点开她的个人简历,我得确定跟我所认识的陈默默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当一张老气横秋的工作照映入我眼帘,我确定了,果然是她。

虽然时隔多年,但那张脸却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依旧其貌不扬,那双眼,依旧深如幽潭,不可捉摸。

紧随简历的是无数条关于她失踪的报道,我一条条看下去,才了解了一个大概。

七天前,陈默默受邀参加某高校公开课,但人并未到场,且之前没有任何临时取消的通知。她向来对工作负责,这不是她的行事作风。

事发后学校联系陈默默,发现她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家中、学校,都无她的身影。更离奇的是,她所居住小区监控显示,只有公开课前一晚进小区的视频,至于她什么时候离开小区,根本无迹可寻。

我的朋友群里也开始炸开了锅。

“你们说陈默默会去哪里呢?”

“据说都没人看到她离开小区,难道是灵异事件?”

“妈呀,我胆小,你可不要吓人,她这张脸就长得够灵异的了。”

“说不定在家中被人谋财害命了,就像我上次看过的那个电影,把人害死后,放进冷柜,再一包包拿去野外扔了。”

“好了好了,越讲越恐怖,还让不让人晚上睡觉了。”

“……”

我默默地看着他们的聊天记录,脑海里又浮现出那张老气横秋的脸,那深不可测的眼神,的确充满了诡异的气息。

也许真如他们所说的种种可能,不由觉得毛骨悚然。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我突然想到了那个突如其来的手机,究竟会是什么人寄给我的?

起身下楼,来到地下车库,那个快递盒静静地躺在车副驾驶座上。

我在车里取出了那部手机,翻来覆去研究了一阵,也许是出于好奇,开了机。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才开机,就看到显示有三条未读的信息。

新手机怎么会已经安装好聊天软件的app?又怎么会已经有账号登录?又是谁会发信息过来?

我的心开始砰砰乱跳,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深吸口气,点开手机。

上面显示一个好友信息,名叫“默默地看着你”,这名字就足以让我背脊发凉,而看到头像的一刹那,我惊得差点把手机扔出车窗,直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那老气横秋的脸,深如幽潭的眼……

诡异的气息再一次袭来,弥漫着整个车厢,沉沉笼罩着我。

以往在惊悚片中看过的片段,又一幕幕清晰地浮现在脑海,我真怕有个七孔流血、披头散发的脑袋,突然从车窗边探出来……

我深吸口气,努力平息内心的慌张,颤巍巍地用手指点开好友信息。

第一条信息:你好!夏微。还记得我吗?我是陈默默。小学六年,一直坐在你后排的陈默默。

四周静极了,静得只能听到我自己砰砰的心跳声和稍稍局促的呼吸声。

我情不自禁看向后排,直觉得那双深如幽潭的眼睛正在后面看着我。

第二条信息:此时此刻,你一定感到很意外,我怎么会找到你。但是,没错,我找的就是你–夏微。我失踪的消息恐怕已经众所周知了,现在,我只想要你帮我一个忙,这样,我就能平安无事的回来了。

找我帮忙?

我既不是盖世英雄,又不是位高权重的大人物,我无非就是一个无权无势、手无缚鸡之力的都市小白领,她找我帮忙?没搞错吧?

我虽然害怕,但还是好奇她究竟遭遇了什么。

第三条信息:你无需紧张,接下来我会告诉你怎么做,你只需要按照我说的来做就好。

她的口气好像笃定我一定会帮她一样。

但此时此刻,我该做的是不是马上报警呢?毕竟这么多人在找她,而我大概是事发后唯一一个有她线索的人。

才这么想着,手机里突然而至的信息提示音着时把我吓出一身冷汗。

默默地看着你:切记,不要告诉任何人你能够联系到我,更不能报警,如果你告诉了别人,或者报警,我敢保证,我们俩都完了。

我们俩都完了?

我们俩?

什么时候我跟陈默默之间,居然能用到“我们俩”这个词了?

我跟她之间,别说小学毕业后就没有任何联系,就连小学六年间我与她也没有过多的交流与互动。

此刻她居然用到了“我们俩”,这让我实在是“受宠若惊”,尤其是在这个节骨眼上,难不成她的失踪还与我有关?

我打开了音乐,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稍后才尝试的回复了一条:你真的是陈默默?

经过三分钟的漫长等待,我终于收到了一条鲜活的回复:是我,我是陈默默。

紧接着一条:夏微,我被人控制了。但是你千万不能报警,答应我。

此时,我虽然紧张,但已经没有之前的害怕了,毕竟,我能确定这不是灵异事件,屏幕的那头,一定是一个大活人。

至于报不报警,我心里仍然持保留意见。

但接下来的一席话,让我彻底放下了这个念头。

默默地看着你:他们已经掌握了你所有的资料,还有你哥在村里受贿的证据,如果你报警的话,他们会把你哥受贿的资料举报上去。

我十分吃惊,甚至有些愤怒:我哥受贿?怎么可能!

我哥任夏家村村长多年,廉洁自律,一直广受好评。

她却罗列出一长串我哥受贿的事实:李涛能承包下村里的那个鱼塘,之前给了你哥不小的好处;还有那条乡村公路,你哥跟那个工程负责人从中也是捞了不少的油水;还有……

其实我也曾好奇,我哥一个村干部,怎么在短短几年时间,突然就发达起来,盖房、买房、换车……

尤其当陈默默发来我哥受贿的一些照片、发票等证据,条条状状,无不属实。

我随即拨通了我哥电话,向他一一求证,我真希望他给我一句否定的回答,但让我失望的是,他只是焦急的追问我怎么知道的。

“哥,及时收手吧。”

挂掉电话,我心中一片凄然。

但就算我心中再不苟同这样的行为,毕竟是我亲哥,出于私心我都会想方设法的保护他,为此,我恐怕也只能受制于人了。

这就是人性的弱点,就算你明白那样做是错误的,但还是会出于某些原因,权衡利弊后去选择违背自己的良心。

百般纠结后,我终于镇定地问:要我做什么?

默默地看着你:他们让你赶紧订一张明天早上去C城的车票,去一趟夏家村。

去夏家村?

我:他们要我回夏家村做什么?

默默地看着你:到了夏家村,他们会告诉你怎么做。

我:可是我还要工作,哪能说走就能走。

默默地看着你:他们说让你自己看着办。夏微,你不要犹豫了,他们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随后,无论我说什么,手机那头都没有了回应。

握着这只充满了神秘的手机,我的心情就像是过山车,从惊恐、慌张、吃惊、无措到此刻的沉着和冷静。

当即掏出自己的手机,以家中有急事为由跟公司领导临时请了一星期的假,接着在网上订了明早回C城的火车票。

夏家村,这个古老的小山村,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回去了。

自从哥哥在城里买了房,我们一家人就搬进了城,只有哥哥时常往返。而我若不是有重大祭祀之类的节日,基本是不回去的。

怀着忐忑的心情,这一晚自然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次日清晨,坐上去C城的动车,并没有告诉家人我回去的消息,因为我不知道对方接下来会有怎样的安排,也不想家里人有任何的担忧。

心不在焉的坐在车上,眼睛直盯着那手机屏幕,等待着对方的下一个指示,可是今天,这手机却比陈默默还要安静。

控制陈默默地究竟是些什么人?为什么要控制陈默默?他们要我去夏家村,究竟想干什么?

我被这些摸不着头脑的问题折磨的脑瓜子疼。

仿佛对方能看到我一样,我前脚刚踏进夏家村,手机上就立刻收到了一条信息。

我赶紧打开。

默默地看着你:今天晚上,你去一趟夏家祠堂。看看神龛后面是否有一样东西。

去夏家祠堂?!

晚上?!

这是闹哪样?玩夜半惊魂吗?

“那我能叫人陪我一起去吗”然而这几个字才刚刚打到界面上,还未发出,那头就先发过来一行字:记住,独自前往,不许对别人透露半个字。

你妹啊!独自!

我不由得一阵腹诽。

大晚上的叫我去这种地方,虽说都是夏家的列祖列宗,可我也慌的呀。

不过我终于明白了他们为何会找到我,因为夏家祠堂有一个规矩,只有夏家人才能入内。

但是她认识的夏家村的人可不止我一个,她为什么不找夏杰呢?

夏杰是她六年的同桌,当初跟她多少还能搭上几句话,怎么说也比我跟她熟。

可是,她偏偏找了我。

这种非逢年过节的日子,村里的年轻人基本在外,村里也就一些年迈的老人留守。

我下车时已是傍晚时分,恰巧阴雨天,村道上连个行人都没有,因此我回村的事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来到哥哥那幢在村里稍显气派的三层楼房前,看不到一丝灯光,看来家里没人,都回城里了,这样正如我愿。

我搬开门口的大花瓶,底下有备用的钥匙。

明晃晃的大吊灯,晃得我有点眼睛生疼。光滑如镜的大理石地板、奢华气派的红木家具、百来寸的液晶电视机……

曾经,我以我哥为傲,而如今,一想到这些是他违背道德换来的,我心里便像打翻了五味瓶,百般不是滋味。

二楼有我的房间,尽管许多年没回来了,依旧保持着整洁的模样,生活用品一应俱全,哥哥对我,向来疼爱有加。

我坐着怔怔地发呆,面前放着那部手机,我的眼神里一定是充满憎恨的,是它的出现,破坏了我眼中的美好。

那些我所不能接受且无法改变的事实,我不得不把这满腔的积怨归咎于它。

我愤怒地抓起它,打开窗户,欲把它扔得远远的,只是,突然想到了陈默默,这是我与她唯一的联络方式,她还等着我去救她呢。

神龛后面有东西?什么宝物吗?

祠堂就建在山脚下,依山傍水,正是人们口中所说的风水宝地。门口两排常青松,郁郁葱葱,但在漆黑的夜晚,显得格外阴森可怖。

我打开手电筒,大着胆往前走,是不是有蝙蝠从头顶掠过,不由惊出一身冷汗。

走近大门,黑暗里闪出一个身影,熊腰虎背,肥头大耳,一身青色布衫,脚上着一双黑面白底的布鞋,足有45码。

他像一座巨大的石像,耸立在我跟前。

我认得他,他是看守祠堂的哑巴,因为他生来就是个哑巴,所以村里人都这么叫他。

他虽哑却不聋。

“哑巴大哥,你好!我是夏梁家的,夏微,还记得吗?”我友好的向他打招呼。

他透过微弱的灯光,仔仔细细将我打量了一番,随即呆板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笑容。

点点头,用手比划着,应该是在说认得我,上次见我,我还这么点高。

他又指指祠堂里面,然后询问的看着我。

我说:“我想进去一下。”

他点点头,满眼困惑。

我只能撒个谎说:“前几天晚上先人托梦,让我今夜来此跪拜祭奠。先人还说,跪拜时,闲人勿扰。”

我边说,边暗暗窥探哑巴的反应,他面无表情,似信非信,但还是把我带进了祠堂,自己犹豫了一下,便退了出去。

祠堂内烛火摇曳,檀香缭绕,先人在上,我不敢太过放肆,合掌虔诚跪拜:“夏微不得已撒了谎,还请诸位先人大人不记小人过。希望你们在天之灵,引导我尽快找到东西,好拿去救人。”

陈默默只告诉我神龛后面的东西是一只铁匣子,并没有说那是什么东西,也没有具体说在哪个位置,但我想,放东西的人一定是夏家人。

当然,我更好奇那是什么宝贝,居然拿陈默默的性命作为要挟,总不会是我们夏家的镇家之宝吧?那我偷走了镇家宝,岂不要成为千古罪人?

办正事要紧。

我在神龛后面找了半天,结果竟是在夏江淮的灵牌后面找到了一只蒙尘的铁匣子,想必搁了已有数年。

夏江淮,应该是这夏家祠堂里辈分最小的亡故人了。

虽然时隔多年,我却还清楚的记得他那张与年龄格格不入的脸,嘴角总是挂着贼贼的笑,一看笑容,就知道这家伙准藏着一肚子的坏水。

没错,他调皮捣蛋,终日以欺负弱小为乐。

有一天放学途中,却不知怎的掉河里给淹死了。

同学们都说,他这是报应,从此学校少了一个祸害。

但每回讨论此事,陈默默就显得格外胆小,可以说是谈“淮”色变,还记得当时我们笑话她:“夏江淮又不是你给推下去的,又不会回来来找你,瞧你怕的。”

一晃二十年过去了,我看一眼那冷冰冰的牌位,仿佛看到他正对我贼贼的坏笑。

伸手拂去铁匣子上厚厚的灰尘,发现那不过是一只普通铁制的糖果盒子。

这种糖果盒子……

我认得,小时候夏杰家就有。

那时候他爸爸还是某国企的厂长,他们家条件好,零食的也特别多,每次去他家玩,爱吃糖的我就对这种铁匣子装的糖果特别感兴趣。据说是进口的,特别贵,可不是一般人家买得起的。

难道这个匣子跟夏杰有关?

那么这里边装的是什么?

手机提示音在我好奇心爆棚的那一刻,适时的响起:千万不要打开铁匣子,不然你会有危险!

我满腹狐疑的收回手,开始怀疑这部手机是不是有监视功能,不然怎能每次都在关键时刻发来信息。

出神间,有一团黑影笼罩着我,像恶魔一样,悄无声息的出现,我吓得惊呼出声。

原来是哑巴。

我拍着胸口,脱口而出:“你进来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吓死我了。”

他无辜的指指自己的嘴巴,又摇摇手。我才方觉自己可笑,不由得冲他歉疚的笑笑。

他指指我手里的铁匣子,用手势问我这是什么。我说只是个破盒子,不知道谁扔这里的,有童年的回忆,所以捡起来了。

我带上铁匣子打算离开,哑巴却拦住了我的去路,嵌在肥肉里的那双小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我手中的铁匣子。

难道他也知道这个铁匣子?

我晃了晃铁匣子,问他:“你知道这个铁匣子?”

他点点头。

“里面是什么?”

他又摇摇头。

他神情严肃,指指铁匣子,又指指神龛后面,然后打着手势,意思应该是让我放回去。

此时此刻,我更加好奇了,不就是一个破铁盒嘛,至于一个个将它视若珍宝吗?

盒子很轻,就算里边有东西,应该也是极小极轻之物。

“那我……能不能借走几天?过几天再给你送回来?”我尝试着跟他交涉,毕竟那头还有条人命在人家手里。

他却想都没想,便斩钉截铁地对我摇摇头。

正当我犹豫不决之际,手机又收到了陈默默的信息:夏微,他们说如果明天天黑前拿不到东西的话,就要把我害死了,还要把你哥受贿的证据通通发到网上去。

她说:夏微,我真的好害怕,你快来救我吧!快来救我!

“哑巴大哥,我这是要拿去救人的,今天你就让我带走吧?算我求你了。”

哑巴却不依不饶,拦住我,死活不让我带走。我急了,夺步往外走。

谁知他追上来,死死攥住我的手腕,口里呜呜啊啊的喊着,表情凶狠极了。

我有些害怕,可是,铁匣子都已经在我手上了,我怎么可能让他拿回去,这紧紧联系着陈默默的命和我哥的前途啊。

“哑巴大哥,你是个明事理的好人,我拿走这东西是要去救人的。就借走几天,我保证还回来,行不行?”

我连哄带骗,软硬皆施,可全然无效。哑巴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丝毫不肯退让。

正当我俩互不相让时,无不及防的一个响雷劈天盖地而来,把我俩都吓了一跳。

乘哑巴还没回过神来,我用力推开了他,夺门而逃。

他呜呜啊啊的在我后面追着,我头也不敢回,只顾着死命往前跑,手里紧紧握着那只铁匣子。

一道道闪电划过漆黑的夜空,雷声一个接着一个,盖住了那呜呜啊啊的声音,而我,就像在枪林弹雨中逃命的亡徒。

我在暴雨倾盆而下的那一刻进了家门,锁上门,腿一软,整个人便瘫软在了地板上。

坐了好久我都不敢开灯,深怕被哑巴发现,闪电透过玻璃窗,像恶魔的眼睛,一下一下窥探着屋内的动静。

我缩在角落里,努力让怦怦乱跳的心脏平静下来。

突然,我看到窗外有道人影闪过,心不由得又提到了嗓子眼。



转载请注明:http://www.abuoumao.com/hyfz/1443.html

网站简介| 发布优势| 服务条款| 隐私保护| 广告合作| 网站地图| 版权申明

当前时间: 冀ICP备19029570号-7